您們偶然會有流行病的爆發,而很多人得病而死。部分來說,這些人也是信念的犧牲者,因為您們相信這個自然的身體是病毒與疾病的天然獵物。而您個人對那些病毒及疾病是束手無策的,除了那些醫藥所提供的幫助之外,在醫界流行的全面暗示是強調並且誇張身體的脆弱,而減低身體自然治愈能力的重要性。當人為了自己的理由準備要死,他才會死。沒有一個人毫無理由的死去。可是,並沒有人這樣教您,因人們並沒有認出他們自己要死的理由,而且也沒有人教給他們要活下去的理由──因為您們被告以,生命就是在宇宙的機率遊戲中的一個意外。
(九點三十三分。)所以您無法信任自己的直覺。您認為您在人生中的目的必然是作別的東西或別的人,而非作您自己。在這樣一種情形裡,許多人尋求主義,而希望把那主義的目的與他們自己未被認出的確目的合在一起。會有許多偉大的人捲入主義裡,而把他們的精力、資源與支援都給了那些主義。不過,那些人承認他們自己存在的重要性,而把那份活力加到他們相信的主義上。他們不把他們的個人性屈居於主義之下,卻反而堅持他們的個人性而變得更是他們自己。他們擴展了眼界,向前推進而超越了因襲的精神景觀--被熱情和活力、好奇與愛,而非恐懼所驅策(非常強調的說以上所有的話)。
…
(至於關於我對病毒的問題︰我在第八三六節裡寫道︰“在寄主與病之間的真正關係是什麼?”近來珍和我談到世界衛生組織這個月稍早宣佈的,天花顯然在被撲滅的消息,而奇怪這個病是否真的被消滅了,或者天花會不會再出現,比如說在十年之後,我不只一次跟珍說,如果天花像我們一樣會“思考”,它不會認為自己是壞,或是這樣一種恐怖的疾病,或禍害。如果它是這麼可怕的話,那麼一開始它又為什麼存在於自然界呢?在生命形態的全套裝備裡,它的角色又是什麼呢?那個病有一天是否會從它佔據的可能性裡再回到我們的實相裡,因而看似是再生了呢?如果那樣的話,我們人類又會怎麼說呢?天花的重現無疑的會被合理化︰它曾躲在或潛在於人類的某些未被調查的區域裡,或它是一種突變,不知怎的,從一個密切相關的動物病毒又“演化”成天花。)
(在那同一課裡,除了別的以外,賽斯對我的問題給了這些答案︰)
(“任何一種的病毒對穩定您們星球的生命都是重要的,它們是這星球生物上的傳承與記憶的一部分。縱使在任何的既定時間,您消滅任何一病毒所有的分子,您仍然無法消除那種病毒。它們存在於地球的記憶裡,任何時候若有需要的話,就會被再造出來,如它們以前那樣。當然,這同樣也適合於任何被認為已絕種的動物或植物。只有像人這種調準到客觀化的意識才會想像一個物種的實質消滅就毀滅了它的存在。”)
病毒看起來像是“壞蛋”,一般而言,那是因為您們把它們分開來想,譬如說,您想它是天花病毒或其他。可是,有一種所有病毒都參與的整體聯繫,在其中,微妙的平衡是被生物性維持著的。每個身體都包含了無數的病毒,那在任何既定時間,並且某種條件下是可以致命的。我儘可能簡單的說,這些病毒在身體內,按照身體整體狀況輪流扮演活動或不活動的角色。在某些階段是[致命的]病毒在其他階段卻不是,而在那些後來的階段裡,它們在生物上以頗為有益的模式反應,帶來可增益身體穩定性的任何細胞活動之必要改變。這些轉而又觸發了其他同樣有益的細胞改變。
在體內的病毒過著一種社會性與合作的生活,而它們的效應只有在某種條件下才變得致命。那時病毒必須被觸發到進入破壞性的活動,而這只在某一點才會發生--在當事人主動尋找死亡或生物上的危機狀況時。
在這種情形,最初的感染永遠是情感性與精神性的,那通常都涉及了社會狀況,因此一個人好比說,是在一個貧窮社會環境的較低層(停頓),或在一種環境,當他作為社會一員的個人價值被嚴重削弱時,他就會成為一個可能的受害者。
現在︰就像在這樣一個社會裡的一員可能會先出現不滿的情緒、火大、爆發、做出反社會行為。因此,以同樣的模式,這樣一個人反之可以觸發病毒,破壞它們生物性的社會秩序,因此,它們中有一些立刻變得致命了,或者失控了。因此,當然,所引起的病就是傳染性的了。到那個程度,這是一種社會病。這不是說一種病毒突然變成破壞性的,毋寧說是所有病毒涉足其中的整個合作性架構變得不安全及受到威脅了。
…
所涉及的病毒就成了“惡人”了。我想要討論思想與病毒,還有它們與身體健康的關係。
您們認為病毒是具體的,而思想是精神性的。您們應該知道思想在身體裡也有他們具體的一面,而病毒在身體裡有它們精神的一面。您倆都曾問過,為什麼一個病毒不就單純的堅持它自己,而利用它的治愈能力拋棄掉一套既定的信念與思想的負面影響。
當您把思想看做是精神性的,而將病毒看做是具體的,您們才會產生那樣的問題。思想並不只是影響身體,雖然它們的確影響,而是它們每一個都代表了一個觸發性的刺激,帶來賀爾蒙的改變,改變了在任何既定時候的整個身體情況。
(九點十六分停頓。)您的實質身體是您們思想的“身體”生出的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版本。您的思想並不只在身體內觸發化學反應而已,您的思想除了可被認出的精神面之外,還有一個化學的實相。我必須要用一個比喻,這不是最好的比喻,但我希望它能夠讓您們了解這一點︰就好像是,您思想變成了您身體形形色色的附加物。(強調的)它們確實在您身體裡有一種隱形的存在,就像病毒那樣。您的身體並不是只有那些透過X光或尸體解剖所能顯露出的那些東西所組成的,它還涉及了實質上完全看不出來的深奧關係、聯盟與聯繫。您的思想就像病毒一樣與您的身體具體相關,一樣的活生生並且可以自我增值,而它們自己本身形成了內在的聯盟。它們的活力自動觸發了(停頓良久,眼睛睜著)所有身體的內在反應。當您在想思想時,它們是有意識的。您以句子或段落,或也許是形像來想那些思想。我盡我所能清楚的解釋這一點,那些思想是從您們所不覺察的內在組合裡升起的。
…
思想比病毒當然移動得快得多。病毒的行動跟隨著思想。每一個思想都生物性的登記有案。基本上,當您對一種病有免疫力的時候,您事實上是有一種精神性的免疫力。
您把病毒想做是邪惡的,也許從一個國家散佈到另一個國家,去“侵略”許多肉體機構。其實,思想是“傳染性的”。您對所有不符合自己目的及信念的思想有自然的免疫力,而自然的(停頓,努力在找適當的字),您被對您自己思想的健康信任與信念所“接種”。巫毒教的老概念認識某些這種觀念,但卻以對惡的恐懼、靈異侵略、靈異殺人等等來把它們扭曲了。您無法分隔精神與身體的健康,您也無法分隔一個人的哲學和他的身體情況。
請等我們一會兒……當我在說所有這些關於思想及病毒的話時,記住這討論的範疇,因為一個人永遠可以從“架構二”得到新的資料與洞見,而身體的確也送出它自己的信號。
…
一個生命的危機於焉形成。那個“寄生蟲”或病毒在建立起這樣一種心理上想要的境地時,扮演了它的角色。那是一個充溢著情緒的境地,一個迫切的危機。我知道這種義題所涉及的令人痛苦的問題,我也知道在我的解釋及許多人的日常經驗之間的鴻溝。事實是,當您要它的時候,死亡就會到來;它是被選擇的。
事實是,死亡就是一個生命的終結點,導向一個新的誕生與新的經驗。細胞知道這點,而心臟也一樣。人無法承認他們想在某個時候死。如果他們能接受這是他們自己的這個意愿的話,有些人甚至可以改變主意。許多人也這樣做了︰心理的狀況變好了,而身體的細胞也就不再對生癌的情況倒履相迎了。
…
許多病毒對肉體的生存而言是必不可少的,而以您們的說法,病毒有不同的活動階段,因此,只有在某種條件下病毒才會變成您們所認為致命的那種。最健康的身體也包含著許多所謂的致命病毒,但它們卻是在您們所謂的一種不活動的形式──由您們的觀點來看它們是不活動的,因為它們未引起疾病。可是,它們是有助於維持身體的整體平衡。以一種模式,在每個身體裡,人類安身於一種已知的身分,但卻又在許多層面上創造性的進行細胞改變及染色體變化的實驗,因此,當然,每個身體都是獨特的。那麼,就不同的疾病而言,有各種不同的階段,有些疾病借由喚起了身體的全面防禦,而真的能把身體由弱轉強。在某種條件下,有些所謂的患病狀態可以保證人類的生存。
…
顯然的,我是在說“致命的”病毒並不“認為它們自己”是殺手,它們並不比當一隻貓吞掉一隻老鼠時更自以為自己是個殺手。那只老鼠可能會死,而由於病毒的結果,一個細胞也可能會死,但對這種事件所下的含意也是信念的結果。在心靈的與生物的更大活動領域裡,病毒也是以天賦的能力在它們的層面上保護生命。
Тэги:
#疫情的底层原因 #流行病 #新冠病毒 #病毒的本质